「你准备要去哪？」夏娜问。

「去巨门集市逛逛。」哈雷说。

「那里臭烘烘的，有什么看的。」夏娜说。

「总之是有的。」哈雷说。

「你是要去捧樱红舞姬的场。」夏娜大眼睛一眨一眨，像是要看进哈雷心里去，又加了一句，「就是带面具故意装神秘的那个。」

「哎，你怎么猜中的。」哈雷不由脸红，仿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识破。

「哼，好的男人。」夏娜冷哼。

「看个跳舞而已，不至于吧。」哈雷说。

「可惜，你现在去已经看不到了。」夏娜说。

「为什么？」哈雷问。

「人家早不在那跳了。」夏娜说。

「去哪了？」哈雷感到一阵失落。

「还能去哪，本城的贵族老爷们全都是渴的，而她就是自己送上门的羊。」夏娜说。

「她不是这样的人。」哈雷说。

「不是这样的人？你跟她很吗？人家看你两眼，冲你笑一笑，你就以为人家爱上了你啦？」夏娜说。

「我才没有这样觉得。」哈雷说，但显然是说谎。

「别伤心，会安你。」夏娜眼b转，挽住哈雷的胳膊，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耳朵说，「晚上……我跳舞给你看。」

哈雷感觉到部压在胳膊上的柔软，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。

夏娜嘴里的热气呵进了耳朵，又湿又痒，一竟痒到了脚心。

「你也会跳舞？」哈雷尽力保持镇定。

「我会跳……衣服越跳越少的那种。」她轻笑道。

哈雷失败了。

血液一下子逆冲上了脑门，他面红耳赤。从他胳膊肌肉瞬间僵硬的程度来看，另外一个地方应该更烫更硬！

夏娜心中有数。

「今晚你可跑不掉了。」

她满眼得意。

黄昏之吻旅馆所在的日落街隶属静区，与旧铜区紧挨着，所以程并不远，步行就可达到。

直到迈入黄昏之吻的门，哈雷都没想清楚自己是怎么一过来的，就像是一头鼻子前面吊着胡萝卜的蠢驴子。胡萝卜朝哪，自己就往哪跑。

而夏娜就是这个胡萝卜。

现在是下午，离傍晚还有段时间。黄昏之吻里几乎没什么人。除了两个游诗人在数钱以外，只有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穿金绸缎的男人，看不清年龄，因为他正把脸埋在酒水乱的桌子上酣然入睡。

老板和其他女招待见哈雷与夏娜一同进来并没有感到意外。夏娜朝他们笑了笑，然后把哈雷按在一张椅子上。

「你中午吃饭没？」她问。

「还没。」哈雷说。

「那你等着，我去厨房给你弄些吃的。」夏娜转身进了厨房，不一会哈雷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互相打闹的娇笑声。

笑声越来越近，夏娜从后厨端出满满一托盘的食物，摆在哈雷桌上。

腌制的猪、卷心菜沙拉，一大块岩石面b，还有自制的草莓柠檬酱。

「现在只能吃凉的了，晚餐有烤鹿，现在正腌在香料里。」夏娜说。

「真是不好意。」哈雷说。

「没什么不好意的，又不是免费给你吃。」夏娜翘着臀压低了身子，左右瞧了瞧，仿佛要做什么坏事。

哈雷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她的意图。感的女招待竟用手指解开了一颗制服的扣子。本来她就没系靠近衣领的第一第二颗扣子，露着光洁的脖颈和鲜明的锁骨，此刻第三颗扣子被她解开……

哈雷惊得差点叫出声。

「嘘！」夏娜食指立在哈雷的嘴上，轻声道，「多吃点，晚上有你出力的地方。」

她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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