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苦的不能再哭的笑。

“也是，辜负了无数次，这一次...也是该重新选择了。”

自语一声，我帝的话并没有人听到，但是，我帝的那丝苦笑，却是暴露在了其他人眼中。

见状，力王天使神王，皆是瞳孔深深一缩，因为他们能够感受到，我帝那丝苦笑的含义，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无数种的无奈歉意悲痛无力，甚至是他们都能够清除感受到我帝对于他们的歉意，都是表露了出来。

这就仿佛是，每一个人面对我帝的那丝苦笑时，都能够明白读懂那丝苦笑，那既是我帝的苦，也是有着对于他们的歉。

那丝苦笑，包含了一切，却也是表达了一切。

我帝...或许......才是最苦的那一个。

过去，或许有着古人传言，尝不尽的世间苦，走不完的人生路。

但是，在我帝这身上，却无法表达了，我帝他，尝尽了苦，走遍了路，却依然是...苦，从未有过那丝甜。

不是他得不到，而是他没有那个资格，他有着...太多的无奈。

很快，我帝便是收敛了嘴角，但是，力王天使神王却依旧是精神恍惚，显然还沉浸在刚刚那丝苦笑当中，无法自拔。

然而，此时我帝却已经将目光转移到大少身上，目光深邃仿若空洞一样，但是却掩藏着深深的光辉。

“最后的一次机会，这一次无论如何，都必须拼尽全力，但同样的，也要结束掉一切，即便是失败了，但这里的一切...也是无法割舍了，帝诀...也是到达了极限，或许...这便是我最后的一次赌吧。”

内心当中的话，全部都是我帝对大少说的，但是却又像是他自语一样，然而，如果有人听到我帝的话，却能够感受到每一个字当中掩藏着的无尽的深苦无力力竭。

世人皆知吾名帝，却不知我以无力。

“我...想好了。”

而就在我帝思神的时候，林仙儿却开口了，一下子就将我帝的心神给拉回，其他人也是纷纷侧目看向林仙儿。

“你的选择是...什么？”

即便是我帝，这一刻，都是无法猜透林仙儿的想法。

而一旁的小岛，也是静静的注视着林仙儿，那目光无比的平静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眼神，但是，不要忘了，她是天道，如此一想，便是没有任何异样了。

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选择...”

“与她共存！”

蹭！蹭！

闻言，无论是我帝，还是小道，都是目光瞬间发生了变化，就连小道的那平静目光，都是掀起了一丝波澜。

“共存！”

听到林仙儿的选择，我帝也是无比的意外，他完全没有想到，居然...会出现这样的答案。

转头看了一眼小道，却见她也是有些茫然楞愕着，显然，这个答案不止是他，即便是小道，都没有想到。

“也罢，过去无法选择，这一次，终究是...有了答案。”

仿佛是看开了一样，我帝温淡的开口，目光柔和至极，语气轻声细雨，直穿每一个人的心底。

“小道，仙儿她已经做出了选择，那你...的选择呢？”

这一次，我帝向着小道发问。

“我的选择，我不是早就已经选择了吗，父亲。”

而这一次的小道，也是发生了变化，微微张唇，眸光闪动，一道轻声悦耳却又仿佛是不存与世间一般动人无比的话语穿透一切，响彻天地。

这一次的小道，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奶声奶气，而是无比年轻的少女之声，从口中发出。

“也是，你的选择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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