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说，每次她回来，还问她身体是不是不舒服？

这次她在卫生间呆的久了一些，还抽了三根烟，想借身上的烟味让对方恶心一遭。可是一出来，听到熟悉的铃声，她还以为冯音音也来了这里。

听了一阵，越听越像。她顺着声音找过去，就看到如流浪小动物一般的冯音音，身子一抖一抖，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。包里的手机还在唱着“良辰美景奈何天，为谁辛苦为谁甜！”王程这才想起，这首歌是时下流行的一部电影里的主题曲。

“音音？音音？”王程拍了拍冯音音的肩膀，喊了两次都没得到应答。

无奈只有上手，她蹲下捧起冯音音的头，在她耳旁低声说道：“音音，我们回家吧，好不好！”

“嗯嗯嗯，回家！”冯音音这次听清楚了，顺从的抬起头回答道。她的声音像哀叫过后的猫咪，没有一点力气。这么说着就要站起，蜷缩的太久，僵硬的腿支撑不住，就朝一旁倒去。

王程见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，赶紧抱住她，扶着她慢慢站稳。

“慢慢走！乖，我们现在就回家！”王程看着妆容残败的冯音音，心疼的说道。

“好，回家，现在就回。”冯音音靠在王程怀里，小心翼翼的搂着王程，重复说道。

她粉紫色的纱裙上沾满了过道上的灰尘，倒也不明显。垂下的长发挡住了大半的脸颊，红肿的双眼看不真切，如果她不说话，看起来还不算太糟糕。

王程直到将冯音音扶到车上，才想起被遗忘的相亲对象。发了一长串的道勤话语给那人和介绍人，心才稍安。

冯音音在车上很安静，靠在王程的肩膀上不哭不闹，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。还在外面，王程也不好多问，只能像哄小孩子一般，摩挲着她的后背。

夜晚的京都灯光如织，缤纷的霓虹下，一个人的悲伤太渺小，像个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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