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。

曹言的吻，却很炙热，带着浓烈的欲-望，占有的欲-望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被曹言吻着蓝择只觉得十分的不舒服，心里莫名的抗拒，让他下意识的就想推开曹言，当然并不是想想而已。

他的脸庞像是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直接侧过去，落空的吻就直接落在蓝择的脸颊边。

蓝择忍住想要抬手去擦的冲动，他蹙着眉头说，“别在闹了，早点休息吧。”

他的话说完之后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，最起码跟他心里预测的曹言的反应截然的不同。

心中疑惑的他下意识的转过头来，紧接着他就愣住了。

出现在他的眼前，印在他的眼底的是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庞。

那个在不久之前咬牙切齿，那个面容狰狞，那个放了狠话的女人竟然已经无声的泪流满面了。

蓝择心中一惊，在他的记忆里这似乎是小言第一次流泪，这张流泪的脸庞让他心脏有种被紧紧地揪了一下的痛楚。

他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来帮曹言擦眼泪。

曹言不动，任由蓝择动作着，透明的温热的眼泪一直无声的蔓延着，她开口，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抖音，她说，“择，你心里有别人了，是不是小言的存在已经没有必要了？这是不是代表着‘蓝言’永远不分离的承诺已经作废了？”

这是一句比什么都严重的指控。

“不！”蓝择的反驳是一种本能，这就跟武林高手受到攻击，无论是出手回击，还是闪身避开，凭借的都历练出来的本能。

蓝择说，“承诺永远都存在。”‘蓝言’永不分离，这是当年他对小言许下的承诺。

曹言摇头，却是并不信，“童颜也是颜，且跟蓝最相陪。”

蓝言，蓝颜。

哪个更合适一目了然。

“从我八岁第一次见到你，最合适的唯有曹言的言。”蓝择永远无法忘记，年纪尚幼的他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，看到站在阳光中小言的那一刻。

那时她身穿潋滟红裙。圆圆的脸庞上的笑容份外的开心。

如火的红裙，灿烂的笑容。

是蓝择最艰难的那段人生里唯一的挂念，也是他能够撑过黑色漫漫岁月的唯一动力。

所以从那一刻起，最合适的唯有曹言的言。

已经从厨房回来，走到房间门口的童颜听到这句话，前一刻的轻松连一秒钟都没有用到就消失无踪。

“都那么久了你还记得——”曹言停止了流泪，她的神情因为蓝择的话出现略微的恍惚，脸庞上带着奇妙的笑容，像是怀念，又像是追忆。

“怎么会忘记呢？”蓝择说，“我会永远的记得。”小言，这两个字已然融进了他的骨血，哪怕是忘了自己他都无法忘记了这两个字对于他的人生的意义。

血色从童颜的脸庞上褪的干净，这一刻她很想冲上去问，如果你一刻都未曾忘记过曹言，那么童颜呢？

置童颜于何地？

这年她的存在又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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