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
蓝择说，“承诺永远都存在。”‘蓝言’永不分离，这是当年他对小言许下的承诺。

曹言摇头，却是并不信，“童颜也是颜，且跟蓝最相陪。”

蓝言，蓝颜。

哪个更合适一目了然。

“从我八岁第一次见到你，最合适的唯有曹言的言。”蓝择永远无法忘记，年纪尚幼的他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，看到站在阳光中小言的那一刻。

那时她身穿潋滟红裙。圆圆的脸庞上的笑容份外的开心。

如火的红裙，灿烂的笑容。

是蓝择最艰难的那段人生里唯一的挂念，也是他能够撑过黑色漫漫岁月的唯一动力。

所以从那一刻起，最合适的唯有曹言的言。

已经从厨房回来，走到房间门口的童颜听到这句话，前一刻的轻松连一秒钟都没有用到就消失无踪。

“都那么久了你还记得——”曹言停止了流泪，她的神情因为蓝择的话出现略微的恍惚，脸庞上带着奇妙的笑容，像是怀念，又像是追忆。

“怎么会忘记呢？”蓝择说，“我会永远的记得。”小言，这两个字已然融进了他的骨血，哪怕是忘了自己他都无法忘记了这两个字对于他的人生的意义。

血色从童颜的脸庞上褪的干净，这一刻她很想冲上去问，如果你一刻都未曾忘记过曹言，那么童颜呢？

置童颜于何地？

这年她的存在又算什么？

可是童颜没有。

她退缩了。

无端的她害怕会听到的答案。

当然无论多么害怕，她都不会逃避，她会等到蓝择记起所有，亲自问他，童颜算什么？

若是童颜的存在对于蓝择来讲只填补生活空白的‘物品’，只是养来逗弄着，宠着，暂代曹言的宠物。

那么，她会离开。

无论是身为童家的女儿，还是童颜本身骨子的里傲气，都不容她逃避，哪怕会痛彻心扉，童颜也绝不做备胎。

而这一刻童颜决定静静地转身，这不是退缩，而是里面的蓝择是蓝择，可是不是她的蓝择。

在她转身的那一霎那，她看到了。

看到了曹言沾着泪水的脸庞忽而绽放出一抹带着娇羞的笑容，她的声音也直接传进了耳朵。

童颜听到曹言说，“择，我们要一个孩子吧——”

在后面的话，童颜没有听到了，因为她的步履已然匆忙的远去。

房间里。

蓝择听到曹言的话之后没有说话，只是望着她。

慢慢地曹言像是想到什么一样，笑容凝固在她的脸庞，原本喜悦而娇羞的神色染上黯然，“我怎么忘记了？”

怎么就忘记，小言是永远不会有孩子的。

“小言——”蓝择看到曹言这个样子，想要说什么。

曹言摇头，制止蓝择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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