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，“穆暗笑。”

“你...你知道我是女的了？”穆暗笑惊道。

三十多岁男人嘴角一勾：“本来不知道，但刚刚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就感觉是你，所以在进宅子的时候，我便让那两个下人听着点儿，谁知道，”他移步到小女孩身侧，用力朝着小女孩的腿上踹了一脚：“你既然和我的女儿认识。”

“你...”穆暗笑咽咽喉咙：“当年我走的时候，我给你银子了，你凭什么...”

她话说一半，三十多岁男人突然伸手接过一旁下人递来的破旧纸张，然后展开在了穆暗笑的眼前：“乞讨，三十年，卖身契。”

闻言，穆暗笑上步探头瞅着卖身契上的文字，在看一眼自己当时摁下的血手印，她惊道：“怎么会这样。”

“我对你已经够仁慈的了，你知道从我宅子路过的那些路人的下场吗？”三十多岁男人放下手，俯身对视上了穆暗笑的眼睛。

穆暗笑闪躲开视线：“不知道。”她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
“不是被我打断一条腿，就是两条腿，如果你不听话，我定会让你知道痛苦是什么。”三十多岁男人说，拍了拍穆暗笑的肩膀。

穆暗笑身体僵住了。

风起时看着三十多岁男人的脸，双眼一眯：“是他。”

“你认识？”飘冷冷问。

闻言，风起时说：“不认识。”

“那你说是他？”飘又问。

风起时目不转睛的盯着三十多岁男人，说：“只是觉得眼熟，随口说的。”

“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认识他。”飘淡淡道。

风起时看了一眼飘，没说话。

三十多岁男人看着穆暗笑的反应，笑道：“好久没有看你这样了，说实话，我还是觉得男装更适合你。”

听着三十多岁男人的说话声，穆暗笑不由想起了过去的种种，尤其在想曾经乞讨被他欺负的日子，她就觉得难受，攥紧双拳，她说：“那份卖身契是你逼我摁的手印，不算数。”

“算数不算数，我也保留下来了。”三十多岁男人对着穆暗笑坏笑了两声说。

穆暗笑微微眨了眨眼睛，然后逼迫自己鼓起勇气的对视上了三十多岁男人的眼睛，说：“你真是够无聊的。”

“所有逃跑人的卖身契我都有保留，只要回来的，我都不会放过。”三十多岁男人有意凑近穆暗笑的脸说。

穆暗笑紧紧皱起眉头。

风起时看着三十多岁男人与穆暗笑的距离，也是气愤：“飘，你还愣着干什么，她都被欺负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飘说，嘴角一勾伸手指住了三十多岁男人的脑门：“想必那家伙还没有尝过被雷劈的感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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