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等回来一看，全村人死的干干净净。所有人的死状都一个样，七孔流血，浑身发黑，方九，当时他们甚至看到父母的尸体都要腐烂了。这兄弟俩当时就吓傻了，面对满村死尸，连叫都不知道该怎么叫。

后来警察封锁了村子，查了很多天，对他们解释，是一种致命瘟疫造成的。

但这话用来哄傻子还行，方九：&qu;别瘟疫了，就算下包老鼠药进去也该有个动静啊。我们俩去河里洗澡，前后不过两个多时，人就都死光了，鸡犬不留。可惜人微言轻，警察也没把我们俩当回事，随便给我们找了另一个村子安顿下来，这事就不了了之。那时候，很多人谣传，我们俩是灾星，害死了一村的人。所以十二三岁的时候，我们俩就一起出来闯荡江湖。当个偷，也当过骗子，做保险，卖破烂，去舞厅做打手。这世上最被人看不起的职业，我们俩几乎都试了一遍。&qu;

&qu;其实这些下贱的活计都是我想出来的，九哥比我聪明，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。如果没有我，他肯定比现在混的好。&qu;王狗子突然插嘴：&qu;后来有一天，我们因为看不惯舞厅给年轻人卖毒品，被毒打一顿赶了出来。那天晚上，九哥和我用所有的钱买了两瓶好酒和很多之前从来不敢多看的好菜。我们俩找了一栋高楼，坐在天台上，吃着喝着。当时就想着一件事，赶紧快活吧，快活完了，就跳下楼去，和全村人早点团聚。可直到我们真正站在天台边缘，准备跳下去的时候，九哥突然问我，狗子，你还记得咱们爹娘和村里男女老少死的有多惨不？我当然记得，一辈子也忘不掉。九哥就往后退了一步，狗子，我突然不想死了。兄弟想帮村里人报仇，想知道，他们到底怎么死的。要不然，等咱们死后去找爹妈的时候，他们问这些年怎么过来的，咱们怎么？难道坑蒙拐骗偷，什么都干过，最后一事无成，从二十多层楼上面跳下来摔死的？与此这样死，还不如当初和村子里的人死一块好看些。&qu;

听着他们俩的叙述，我默然无语，从他们的语气来判断，这些事应该是真的。

到这的时候，王狗子正拿袖子抹眼泪，方九接着：&qu;所以，我们哥俩都没跳下去。我按自己的想法，找了份工作，从头做起。我赚的钱，都给狗子用来找线索。可惜直到现在，我们也没弄清，究竟是谁那么残忍，杀了全村的老百姓。不过，我们可以肯定，村里人的死因，并不是什么狗屁瘟疫，而是因为蛊！&qu;

他的话，到这就停了下来。我等了一会，见他不再开口，便问：&qu;所以，你们找我学蛊，是为了让自己有一天遇到仇人时，能够杀了他？&qu;

方九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，点头：&qu;的确是这样。蛊术太神秘，真正的养蛊人，简直比外星人还难找，我们学了好几年，也只学了点皮毛都不是的东西。如果您愿意收我们为徒，我保证，我们哥俩的命就是您的。一辈子端茶倒水，伺候到终老，绝不反悔！&qu;

我没有因为他们俩的一席话就立刻改变主意，而是冷声：&qu;以为我是傻子？姑且不论你们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，就算这事是真的，你们的命也不可能是我的。能短短两三时就杀掉一个村子的人，倘若真是养蛊人干的，那人也是个难缠的角色。这样的人，凭你们俩有多大机会能杀掉？不定仇人没死，你们就先没命了。白了，你们就是想从我手里学会蛊术，然后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罢了。&qu;

方九脸色很是难看，他认为，我这话就是在拒绝。所以几秒后，他叹口气，一句话也不，拉着王狗子就走。

我没有劝阻他们，而是等他们走开十几米远后，才对武锋：&qu;看到没？就这还信誓旦旦的的想帮村里人报仇，想学蛊？他们的性子跟你比，差远了。&qu;丰见役。

我并没有刻意压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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